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,虽然任弦霄也是其中一员,但是躺在床上不敢动弹的他,不得不承认非常有道理。
特别体现在晏清这个伪君子身上。
嘴上说着轻轻的,牛犁地都没他力气大!
手腕上的锁链早就在昨天晚上就被解开重新隐藏起来了,但是任弦霄依旧老实地在床上躺着。
不是他不想跑,只是身体仿佛散架了一样,动都不敢动。
“宝贝,我回来了,给你带了最爱的海鲜粥,还热着呢。”
正在任弦霄独自生闷气的时候,晏清推开了门,语气温柔得好像能滴出水来。
“滚蛋,不吃。”
任弦霄人躺在床上,语气却硬的很。
“生气啦?”晏清对于任弦霄的语气没有丝毫不满,笑眯眯地坐到床边,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。
看样子是退烧了。
“是不是因为醒来没有看到老公啊。”
“晏清你踏马能不能正常点,别跟个变态似的。”
任弦霄真是受不了晏清这副让人头皮发麻的痴汉样子,他已经开始怀念最初那个温吞无趣但是乖乖听话的晏清了。
“宝贝在想谁?”晏清敏锐地察觉到了任弦霄思绪的跑偏,语气虽然依旧温柔却多了几分瘆人的危险,“是那个没脑子的家伙吗?”
“要你管?”任弦霄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突然想到什么,惊恐地看着晏清。
“小候呢?你把他怎么了?”
“看来宝贝也没有很在乎他嘛,都过了一晚上才想起来”,晏清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反而凑近了威胁道,“但是你叫他小候我不喜欢,太亲密了。”
要不是时机不对,任弦霄是真的想给他一拳,顺便撬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狗屎。
看着任弦霄害怕得脸都白了,眼神里甚至流露出哀求,晏清更加不爽了。
他不喜欢任弦霄关心任何人,他只要关心自己就够了。
看着晏清脸色陡得变阴沉,一双眸子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,冷着脸色不说话,任弦霄突然就松了口气。
看来候嘉言应该没出大事,最起码应该不会缺胳膊少腿。
毕竟晏清对自己的占有欲这么变态,又热衷于当着自己的面整些骚操作,若是真的对候嘉言做了什么,他早就该一脸得意满足地向自己炫耀了。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着脸。
想明白了,任弦霄闭上眼睛休息,不想再看晏清那张极具欺骗性的脸。
他闭眼了,晏清可不满意。
“怎么不问了?你不关心那个猴子了吗?”
凑到任弦霄的面前,晏清逼着他睁开眼睛,非要他说话。
“你是不是有毛病?问也生气不问也生气,我求求你去看看病吧,你八成是脑子有问题。”
任弦霄本就身体不舒服,又被这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缠着,都没时间梳理自己的情绪,现在他只想逃避。
“宝贝果然最关心我,连我不开心都能发现,其实你也喜欢我的吧。”晏清陡然兴奋起来。
“滚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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